感冒了,头晕,上午睡了一觉,下午睡了一觉,晚上又早早睡了。一天都无法干活,看了一会儿书,继续睡了。好像离世界很远,隔着烟水渺渺,而我也丝毫没有进入世界的欲望,遁。独自枯山上下,月满西楼,内心出奇地安定。
发烧。做了一个梦。梦见我们去山上打老虎,老虎没打死,只是被打伤了,是一只半大不小的青少年小老虎。G同学把它带了回来养着它,和我们生活在一起。我觉得挺害怕的,很忐忑,战战兢兢的,它在长大,它在康复,觉得危险在慢慢靠近,不知何时会突然发生。让他把它处理掉,讲了很多次,可他依然不罝可否地继续养着。
又做了一个梦,梦见在一个寺院里画画,或者教别人画画。寺院长得像城邦似的,高大,方正,有两个字提在城墙上,忘了是啥字。还有长长的廊,我在廊侧一片空地的一张桌子上画画,旁边有一棵树,桌子边围着几个人,有一些女修士。我好像是要穿过这个寺院去到另一个地方的,暂时在这个寺院里停留些时日画画。画完了,把画留给他们。
觉得我的内心历程,现在走到了一个新的地方。我将开始以一种与之前不一样的方式和动力来创作,从无我到有我然后重回到无我。在过去的作品中,基本处于一个有我的阶段,倾泻了很多个人内心世界的情感力量。今后将回到无我的本性中,回到敞开的本性中,我想我已经可以去更多地和万物连接。